[小城习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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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知道我做的坏事可以让我享受与缇丝的
   
乱伦之乐。可是我从来没想到会变成她需要被我在习俗小屋里破处给整个城市看。
   
而且也弄的让贝丝昏迷不醒。
   

   
因为我做的事，我知道我需要回避玛丽和缇丝。所以我待在附近的旅馆过夜，
   
没有跟她们一起回家。她们也没有留我。
   

   
我躺在床上整晚无法睡着想着玛丽和缇丝给我的厌恨眼神。我不怪她们。毕
   
竟我们一家人因为我和贝丝的乱伦已经够丢脸了，如今缇丝也被迫走上同一条路。
   

   
但是想到可以跟缇丝做爱就让我的欲望高升。即使她不是自愿的，我还是得
   
到我最想要的结果，那就是拥有她的肉体。因为我等待不急跟她做爱，我妄想着
   
缇丝性感的裸体手淫了几次。
   

   
因为我觉得我可能只会跟缇丝做一次爱而已，我想要找米琪和纳尼亚做爱，
   
可是我不希望我再犯规把跟缇丝做爱的机会被搞砸，所以隔天我跟公司请了假。
   
因为摩卡先生一直打电话给我，而且我在旅馆整天都没有事做，所以我先到了习
   
俗小屋等待。
   

   
我没有想到我到了习俗小屋时已经有接近三百多个人在场。我察觉到在场虽
   
然还是只有一样的工作人员，但是却有比第一次习俗典礼多四倍的新闻记者，还
   
有很多好像只是来看热闹的人。他们要看我们是如何出丑。我想掉头就走，可是
   
有人叫道：「他来了！」所以我只好回头转。
   

   
摩卡先生立刻过来我身旁问道：「你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我只对着他苦笑道：「所以我才会这么早过来，你打这么多次电话一定是有
   
什么事要跟我说。」
   

   
这时全部的记者都集合在我身边。我怕会说错话被聚集在我们附近的记者会
   
乱播。可是他们开始问他们自己有的问题。「你是故意犯规的吗？」「你跟了几
   
个其他的女人有性交？」「你是不是喜欢乱伦？」「你觉得那个女儿比较性感？」
   
「你们今晚会做几次？」还有其他差不多一样的问题。我想不到他们会对这一次
   
的习俗典礼这么有兴趣，可是我和贝丝有乱伦时，根本就没有人在乎。可能是因
   
为虽然父女乱伦是第一次发生，可是乱伦还是有发生过。犯规基本上也不是很不
   
可思议的事，但是乱伦加上犯规，却变成了大新闻。
   

   
摩卡先生把我带到小屋里面说道：「你应该不必我说也知道这是非常多年来
   
有这么热闹的习俗典礼吧？」
   

   
我本来想说我连有典礼的需要也不知道。我一直以为只是换人而已，没什么
   
大不了。我也知道他说的前一次是因为跟有名人有关。我和缇丝都不是有名人物，
   
可是我们却会因为我做的事，一夜成名。我虽然之前对跟缇丝做爱很兴奋，可是
   
想到这里，我开始为女儿感到伤心。我想不到我竟然会变得这么变态，到在习俗
   
典礼几个小时之前才会为缇丝伤心。我又想起她对我看的厌恨眼神，我知道她那
   
时可能只是装作坚强，或者她对我的厌恨实在太强了，她一时无法伤心。如今她
   
会在这种状况下被破处，我只能歎一口气，然后摇头回答他。
   

   
摩卡先生说道：「那你一定不会对我要跟你说的话高兴。」
   

   
「什么事？」我已经不觉得会被什么事惊讶了。
   

   
他看了我一下才说道：「神有指示要你们做个选择。」
   

   
「什么选择？」
   

   
「今晚和以后的每一次在习俗小屋里做爱时你们在平常的情况下做至少五次
   
爱，」他说道。「或者你们每次在小屋里做爱时你们都会被ＨＤ品质录影拍下，
   
三个摄影师会跟你们一起在小屋里，而且你们出的声音会完全跟影像一起播出。
   
但是第一次要在小屋外的场合做。」
   

   
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神真的很变态。我知道如果是我自己能做选择的话，我
   
会选择做五次爱。虽然一晚五次不是很容易完成的事，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样比在
   
外面表演破处给现场观众看，也不会有ＨＤ影像给全城看。可是我不知道缇丝会
   
选择哪一样。她应该不会想要跟我做多余的性爱，可是她应该也不会要像是拍色
   
情片的样子被破处吧？「缇丝知道这件事吗？那我们要怎么选择？」
   

   
「我已经跟她说了。她说她来现场时才会做决定。如果你们的选择不同的话，
   
我们会做现场的调查，最受欢迎的选择就是你们要做的事。」
   

   
我希望我们可以做五次爱。这样不只可以不被别人看的那么清楚，也不会让
   
别人听到我们做爱的声音。而且我可以多享受她。
   

   
我一直躲在小屋里面因为我不想回答记者的问题。可是当典礼开始的时间到
   
了时，我被带出小屋，坐在没有人坐过两次的典礼椅子上。缇丝还没有到达典礼。
   
而且现场又多加了一百多人。
   

   
当典礼因该已经开始了十五分钟后缇丝和玛丽都还没有出现。在场的每个人
   
都开始恐慌。虽然在一年内换被选人是没有发生过，可是大家都知道不守习俗会
   
发生什么事情。很多的记者都想要访问我，摩卡先生或其他的习俗工作人员。但
   
是我和摩卡先生都被挡住，而其他的工作人员都不理记者的问题。
   

   
只有再过十几分钟后缇丝才自己一个人出现。我不知道为什么玛丽没有跟她
   
一起来。她之前也没有跟贝丝来到现场。我想她是应该不想看到她另一个女儿也
   
被在整个城市前被父亲破处。我虽然还是等不急要跟缇丝做爱，我却一时这样想
   
觉得我实在是个禽兽。我从当一个不想要跟贝丝做爱的父亲，变成了一个一心只
   
想要与另一个女儿做爱的父亲。可是我的欲望还是比我的道德心强烈多了。我真
   
的希望缇丝会选择跟我做五次爱。她在很多人拍照摄影和问她问题之中走到台上
   
然后坐在我身旁的椅子。我一直盯着她所以我知道她连一眼都没看我。
   

   
典礼跟我记得的差不多，可是它进行到快完时，摩卡先生问道：「你们有没
   
有决定你们要怎么进行今晚的习俗？」
   

   
缇丝冷漠地回答道：「我只想要做一次。」
   

   
我知道她一定是不希望跟我有多余的性爱。如果我们每个礼拜都做五次爱的
   
话，到年底就会要做过百次的爱。但是这样的话，她需要在现场四百多个人前被
   
破处，而且她第一次的影像和后来的影像都会永远清清楚楚地让任何想要看的人
   
看。我想要她换主意，可是我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
   

   
我回答道：「我选择做五次……」
   

   
缇丝终于对我看着，好像是对我表示我很下流卑鄙的样子。
   

   
摩卡先生看到我们的答案不合，所以他跟现场的观众解释神给我们的两个选
   
择。这让来到现场的人非常高兴因为他们虽然知道他们来到现场是为了看热闹，
   
体会一个父亲给第二个女儿破处，但是没有人想到他们可以看到现场破处的表演。
   
所以他们投票的结果就是要看我与缇丝在习俗小屋之外做爱。